第40章 总裁的宠爱(3)(1 / 1)

阮年缩在车里,眸间有些失神。

“年年……”

花雕有些迟疑的说:“其实小可怜全部都是……”

“许少爷,下车了。”

司机站在车门口,替少年拉开了车门。

阮年移了移座位,然后才走出来。

眼前是一座气派的别墅。

别墅的设计偏欧式风格。

大气,沉稳。

给人一种不可高攀的感觉。

仿佛来到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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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佣人齐齐喊:“宋总好。”

宋御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径直走了进去,严肃的黑色外套被他随意扔到沙发上,手腕间银白色纽扣泛着微弱的冷光,白色的衬衫将他完美的身材显露出来。

手臂结实有力,透过衬衫,似乎还能看见掩藏在衣服底下那诱人的腹肌,引得人垂涎不已。

“过来。”

男人对着门外的少年命令着。

语气不容置喙。

阮年抿着唇走了过去。

男人将一份合同甩到桌上,脸部线条似乎都泛着阴郁的冷光,他看着少年,漆黑的双眸看不出来什么情绪:“签下这份合同。”

阮年拿起来看了眼。

仅仅只是十秒,阮年就抬眸:“不行。”

男人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暴戾,但他掩饰的很好,“不是缺钱吗?签下它,我每个月都给你一千万。”

阮年紧紧的篡着合同,一字一顿道:“金丝雀?”

少年一向乖软的双眸,展现出了十足十的抗拒。

男人气息一下子就阴沉起来,强烈的压迫性几乎席卷整个屋子。

“怎么,不愿意?”

宋御漂亮的眉眼似乎都染上了黑色的颜色,他十分嘲讽:“若不是你长的和我胃口,恐怕连我的金丝雀都做不了,怎么,你还想奢求更多?”

阮年紧紧的抿起了唇瓣。

“我是翱翔的鹰。”

“不是你的金丝雀。”

他是上神阮年。

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自尊。

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他若是签下了,那他就是男人的宠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会失去任何人身自由,成为男人的禁脔。

说难听点,就是一条狗。

宋御似乎被他的说法笑到了,一声低笑从喉咙溢出,充满了嘲讽。

“究竟是翱翔的鹰……还是爬床的鹰?”

宋御走到少年眼前,弯腰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今天你若是不签下这份合同,就别想直着腰走出去。”

冷漠诡谲的语气,阴森的面庞。

阮年丝毫不惧的对上他的目光。

就算这任务不做了,温暖不送了,他也不要成为男人的禁脔。

这是他做任务最后的底线。

两人僵持不下。

最终还是阮年瞪累了,想要垂下眸休息休息。

视线不经意的扫过男人性感突出的喉结,手中的合同哗啦一声掉到地上。

男人精致的眉眼闪过一丝阴郁,俊美的脸庞都沉了下来。

他直接将少年摁在身后的沙发上,嗓音含着狠戾:“你什么意思?”

似乎是被少年的举动给刺激到了,宋御紧紧的掐住少年的下巴,被迫让他仰起头来承受自己的怒火。

这个吻异常凶猛,撬开少年的唇齿,舌尖在里面肆意搅动,空气中响起暧昧的水渍声。

男人吻了一会儿,发觉不对劲。

身下的少年就跟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眸看他,对于他的一切举动都不反抗。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宋御十分烦躁,他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你干什么?”

阮年小巧的手心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的颤抖。

他捏了捏拳头,嗓音轻轻:“你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金丝雀?”

宋御捡起合同,漆黑的双眸仿佛沾染上粘稠:“我对你的脸感兴趣,长这么好看……想必在床上也很刺激。”

阮年:“仅仅只是这样吗?”

宋御眯起了眸子,有些嘲讽:“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劝你不要自作多情。”

阮年抿起了唇。

他低着头,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好一会儿,才软软的说:“可以。”

他在男人刚有些满意的神情下继续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换作旁人,宋御铁定会觉得不耐烦,并且沉下脸色来。

但对面是阮年,一个长相令人惊艳绝伦的少年。

宋御坐到身后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神色十分冷漠:“你说。”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兴趣。

特权自然是要给的。

阮年:“合同作废,我不想做你的金丝雀,我想……做你男朋友。”

“有正儿八经关系的那种男朋友。”

宋御的神色十分捉摸不透。

他盯着少年,良久,嗤笑一声:“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宋御同意了。

不管是什么关系,反正对他来说都一样。

“作为男朋友,该履行的义务还是要履行的。”宋御把话说在前头,黑沉的双眸盯着少年,“若你不答应,这份合同我依然会强逼着你签下。”

阮年自然知道宋御是什么意思。

他红着耳尖,轻轻点头。

等到宋御离开后,阮年去了洗手间。

他问:“雕雕,你之前在车里,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花雕:“……没什么。”

阮年哦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问:“宋御是程言对吗?”

“……”

花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怎么知道的?”

阮年打开水龙头,水流声拍打在手上。

“宋御喉结旁边有颗小黑痣,程言也有……”

花雕:“……”

“所以你才提出做他男朋友的??”

阮年关上水龙头,乖软的嗯了一声。

他走到门外,迟疑一会儿,又问:“席坷……也是吗?”

反正阮年也知道了,花雕便直接点头:“对,今后你遇到的每个小可怜都是同一个人。”

阮年:“为什么?”

为什么小可怜都是同一个人?

花雕模糊道:“小朋友别问那么多,你以后就知道了。”

阮年低下头,乖软的说了一声:“哦。”

他就这么在宋家住下了。

早上宋御要出门工作,临走之前摸了摸少年的脸,毫不避讳外人的目光,在少年唇上辗转反侧,声音低哑暧昧:“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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