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为己有 第92节(1 / 1)

盛家的车子也过来了,司机下来跟她打了招呼,“小姐,上车吧。”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我一会打个车。”

盛又夏有些酒劲上头,想走走,“这里是市中心,你放心好了。”

司机闻言,只好先行回去。

盛又夏走出酒店,前面就是浪漫的情人街,是个网红打卡地。不少情侣正在那里拍照。

鞋子是新的,脚后跟被磨得生疼,旁边的白墙上挂满了这个季节才会开的花。

崔文姗打了电话过来,问她进展得怎么样。

“谈妥了,明天就可以走合同的事。”

崔文姗大喜,在电话里不住地夸她,“夏夏还是厉害的,果然嘛,虎父无犬女。”

盛又夏跟她亲近不起来,没说两句话就挂了。

夜凉如水,风刮在面上,有了淡淡的疼痛感。

如果妈妈还在,她肯定也会说这样的话,盛又夏只想听妈妈说。

她走了几步,有些头重脚轻,她紧紧地撑着墙壁,茂盛的花蔓后面,有一小块独立的空间。

盛又夏钻了进去,她藏在墙壁和开满鲜花的枝条中间,只露出一双腿来。

藏起来的感觉真好,就像小时候藏在衣柜里一样。

身前蓦然传来窸窣声,紧接着,一个人影跟着钻进来。

盛又夏仓皇睁眼,在看清楚是傅时律后,她伸手使劲推他,“出去。”

男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盛又夏全身软绵绵的,手打在他身上,简直是花拳绣腿,她恼羞成怒,“谁让你跟着我的?”

“为什么哭?拿下了合同,你不开心吗?”

盛又夏身上酒气挺浓烈,“谁哭了。”

傅时律抬手摸向她的脸,被她避开了。

盛又夏手抹了把,居然真的有眼泪,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想妈妈了。

“我想自己待会。”

“要不是我跟着你,说不定你已经被变态跟上了。”

大晚上的,一个喝醉酒的女人独自夜行,想想就可怕。

盛又夏背靠冰凉的墙面,斜睨他一眼,“变态都没有你可怕,变态见了你都要磕头喊饶命。”

傅时律嗤笑声。

“还有,别以为我喝多,我酒量好着呢,今晚喝的都是红酒,不算什么!”

原来她喝多了是这样的,两颊绯红,话很多,倒是挺可爱。

盛又夏手指在傅时律的胸前点了好几下。

“别看不起我。”

两人就跟见不得光一样,躲在里面,身体碰到了花枝,那些花骨朵零零落掉下去。

外面经过的人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真能玩啊。”

傅时律靠近她,压迫感很强,原本路灯还能透过细微的枝叶穿进来,如今被他这么一挡,盛又夏完全被笼罩在黑暗里。

“听到没,都说我们在玩刺激的,要不亲身体验下?”

傅时律将她抵在墙壁上,前胸牢牢地贴着她,盛又夏身子发软,靠在他胸前。

“没有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要靠男人。”

盛又夏小嘴死倔的。

毕竟在一帮大男人里拼出来了,她挺高兴的。

她微仰着脑袋,面前的这张脸是她喜欢过的,深爱过的。

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当初爱上傅时律,说到底就是因为见色起意。

妥妥的一条颜狗啊。

“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看不上我,觉得我什么都靠盛家,我是靠了。赚第一桶金的本钱,是我爸给的,那他是我爸爸,我就不能依靠吗?”

“可是我赚到钱了,却不知道跟谁去分享喜悦,我也想给我妈妈买漂亮的裙子和首饰……”

傅时律手臂紧揽住她的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话的,“我现在看上了,来得及吗?”

盛又夏眸子微睁,傅时律的身上残留了檀香木的味道。

她揉了下眼睛,甚至凑到他面前仔仔细细看了圈。

然后盛又夏用手捏住他的脸,看他神色不为所动,她就使劲地揪住,左右扭了好几下。

她一脸认真地问他,“痛吗?”

傅时律紧咬着牙关,下颚线都是绷紧的。

“你为什么不掐你自己?”

盛又夏又不是傻的。

她伸手将傅时律推开,然后往外走去。

盛又夏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后面,眼睛落在那件外套上,特别碍眼。

他走过去给她扒下来,将衣服直接丢到地上。

盛又夏肩膀处一凉,傅时律已经脱下了大衣,给她裹住。

“你干嘛,这衣服我要还的。”

“你还想和他见面?我去跟徐总说,衣服不用还了,多少钱我赔给他。”

盛又夏蹲下身,将那件外套捡起来,又使劲拍了几下。

合同还没签呢,万一把人惹恼了,损失太惨重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这中央空调大可以去温暖别人,我不需要。”

盛又夏说着,拽下那件大衣,塞回到他手里。

她脚都快磨破了,还在往前走,傅时律在原地顿了几秒后,还是追了过去。

他走到盛又夏的跟前,在她面前蹲下来。

这是几个意思?要背她?

盛又夏没这好命,也算是借着几分酒气吧,抬脚朝他挺翘的屁股上踹了过去。

第105章这么明目张胆,他还不是前夫

傅时律手掌在地上撑了把,高跟鞋的声音从他身边走过去。

他现在也不能跟她计较这么多,她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她自己都说不清。

男人起身盯着她的背影,他飞快地过去,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抱住她的双腿,居然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盛又夏整个人倒挂,胃部还被顶着,十分难受。

“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吐了。”

“吐吧,我不介意。”

盛又夏脚上的高跟鞋被他脱掉,拎在手里,她穿了裙子,风从她的裙摆处往里钻。

傅时律用手将她的裙摆压实,司机开着车在后面缓缓地跟着。

真搞不懂,车上不暖和吗?非要在马路牙子上晃荡。

盛又夏被挂着,挂到最后没脾气了,被傅时律给塞进车内。

“回西子湾。”

盛又夏一听,赶忙纠正,“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你要是不同意,我这就下车。”

傅时律脸皮子紧了紧,还是妥协了。

把她送回家后,她一句谢谢都没说,抱着徐总的那件衣服就下车了。

仿佛一件破衣服都比他重要多了。

司机从内后视镜看眼傅时律,见他眉头紧锁,好像挺纠结。

“傅先生,您要下去吗?”

老婆都是要哄的,在这里干坐着有什么用。

傅时律淡淡收回了视线,“不用,回去吧。”

说到底,他都已经跟她服过很多次软了,耐心总有磨没的一天。

傅时律看到她跟温在邑一起,跟徐总一起,心里是有不好受,但那仅仅因为盛又夏是他老婆吧。

是个男人,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再说离婚了还得被逼着再去找,再结婚,再跟一个不认识的人重新相处,傅时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多做几台手术。

第二天,盛又夏一大早就出门了。

合同的事必须早点定下来,法务看过没问题后,徐总也挺爽快,就按着昨晚的报价,把字给签了。

盛又夏一块石头总算落定,接过合同时,徐总客客气气地同她说道:“盛小姐今天要是没什么急事,能陪我出去一趟吗?”

“徐总有要差遣的地方,尽管吩咐。”

徐临对这里不熟,想找个聊得来的向导,最好能有共同话题。“我得去趟医院。”

“您哪里不舒服?”

“是,拖了很久了,怕拖出大毛病来。”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