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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

整个房间开始升温。

“乖。”

鼻尖冰凉,唇舌炙热。

腰腹间的白线,逐渐濡湿,打了缕,倒向一边。

“痒……”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嗯?

像是热浪喷洒到花骨朵上,要烘干她所有的水分。

“陈……陈醉……”

她说的隐忍,言语打颤。好像有一条金鱼,困在了透明塑料袋里,东碰西撞,却永远出不去。

画面和谐,自行想象——

猪鼻蛇在玫瑰花前嗅了又嗅,舌尖友好地舔了舔花瓣,说,

“好香。”

嫣红的花瓣明显缩了缩,羞涩的不行,牢牢紧闭,不让猪鼻蛇的舌头进去。

舌尖动作频频,花枝微颤,股四头肌极速收缩抖动。

“池宝贝儿。”

“嗯?……啊!”

玫瑰不察,狡猾的猪鼻蛇迅速探出舌头,拨开花瓣,直达花蕊,细小的牙齿咬住花珠,轻轻啃噬,

“哥……哥……”

生理性眼泪流出,池藻藻难耐的挣扎,偏偏双腿钳制,动弹不得。

睡裙拱起,像一朵被风吹开的花朵,左右弯折,直到被灵活的肌肉卷走最后的湿润。

“呜……”

黏黏腻腻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滑……

“哗啦。”

脑子里的烟花噼里啪啦炸了一片,白光放闪……

腿间肌肉不受控制,疯狂收缩打颤。

玫瑰花吐出了藏了十六年的露水。

“池宝贝儿,你是水龙头吗?”

陈醉好看的下颌黏出丝,手里掬了一捧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眼底的笑意溢出来。整个人淫米到不行。

水龙头。

池藻藻愣了一秒,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抽抽搭搭,眼里带着羞耻的水雾,像一朵带露水的栀子花。

太丢人了!

他怎么能!

“无耻……”

池藻藻在哭,一边骂他一边打着哭嗝,可爱的要命。

“第一次,服务不好,请池小姐见谅。”

陈醉舔了舔唇角,看着她上上下下都在喷水的样子,眼角飞扬着餍足,低头吻下去,灵活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游弋,搅弄。

他取走的,他统统还给她。

“你快走!”

池藻藻眼里带着水雾,哭着推陈醉,太坏了,太坏了!

她临时学的那点点接吻技巧根本就不能跟他比。

他没有下限!

流氓!

送你一座恐怖屋

陈醉走的第一天,才不要想他。

“她今天情绪怎么样?”陈醉扯了扯领带,对着正捧着一堆资料等着他的王思凡指了指门,让他现在别进来。

“少爷。”门外一米九几的大块头捧着手机,压低了声音回答着,“应该还好吧。”

“应该?!”

注意到电话对面的不满,大块头有点委屈,急忙道,“池小姐,今天都没出过门,我们又不方便进去。”

“对了,她的理财顾问方学丞来过,”大块头努力回忆着那个男人的职业,难道是会计?反正是管钱的,“池小姐父母去世后,留下的财产和保险金是全权委托给方经理打理的。”

“听方经理的意思,池小姐好像想资助一个孤寡老人。”说到这里,大块头脑补出一幅骤然失去父母的少女在人生绝望无助之时收到了各界人士的爱心,最后在自己力所能及之处开始回报这个社会的画面。

真人美心善!

“把手机给她。”

燥得慌,她居然不接他电话。

“诶,”大块头犹豫了,他不敢说池藻藻从昨天陈醉走后就跟他打了招呼,不准打扰她,也包括陈醉各种形式上的“打扰。”

“陈一!”陈醉揪了揪眉心,怒了,命令着,“快去!”

敲就敲!

反正被拒之门外的又不是他。

“卡擦”

门突然打开,池藻藻走出来,看着屏幕上快暗下去“少爷”两个字,笑得狡黠,接过手机,对着话筒,

“你告诉陈醉,说池藻藻一点都不想接他电话,一点都不想他。”

声音很甜,像沾了槐花蜜。陈醉都可以想到她嫣红的嘴唇湿湿润润,一开一合,“让他赶紧忙完回来。”

停顿了一下,算算了时间,他那里正好是中午,池藻藻又说了句,

“好好吃饭”

挂了电话,挑着眉看着目瞪口呆的陈一。

这是什么神仙秀恩爱方式?

陈一觉得自己真心是个文盲,完全不懂!

陈醉扶着额,遮住眼睛,笑得无声,她在笑,一定又笑得像朵开在山野的蔷薇,带着刺,又香,又娇。

对着那边嘟嘟的忙音,回了句,“好。”

想她的最好方式就是赶紧忙完。

拉开门,让秘书进来,取下一份资料,又翻阅起来。

池藻藻双手抱胸,倚着门框,目光熠熠地看着陈一,像个狐狸,

“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醉走前不放心,给她派了两个保镖,说她想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陈一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少爷临走前说,让我跟陈二听您吩咐。”

“杀过人吗?”

陈一愣住,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正常操作不应该是问他,他家少爷有过几个女人这种话吗?再不济也应该是标准客套话,吃了吗?

长的这么甜的仙女,怎么张嘴就是杀人?

一旁的陈二先反应过来,接过话头,“少爷说,原则上不能杀人放火。”

用词委婉,也就是说,可以打破。

“逼良为娼会吗?”

“啥?!!!”

他们虽不是啥好人,但是也是有原则的。

“逗你们的。”池藻藻面上一乐,却觉得果然还要再装下去。不过,两座小山一脸“山崩”样,也挺好玩儿。

晃了晃手上的几页纸,“钟方欠我钱,你们帮我撑个场子。”

帮她钓个鱼。

“吓死了!”陈一小山蒲扇般的大手,在胸脯前拍了拍,“小事。”

陈二则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这个池小姐,不简单。

“那现在就去。”

钟方家门口。

“啪。”

酒瓶破碎的声音即使隔着门也听得一清二楚。

银瓶乍破水浆迸。

真好听。

“你个没出息的,孩子学费没着落,你居然还去打牌。”女人愤怒的声音尖锐的像在割玻璃,

“老娘命怎么这么苦。跟你之前,被人指着脊梁骨被骂小三儿”

女人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哭出来,“现在又跟着你受穷。”

“我打牌可以赢钱的。”男人着急的解释着,语气有些卑微,貌似还在哄着,可是声音越来越小,听不清了。

池藻藻心情愉悦,根据方学丞给她的资料,钟方的儿子钟磊今年该升小学,他妻子想把小孩子送到贵族小学去,可是凭借他公司小会计的职业既付不起学费又交不起择校费。所以,他选择去打牌“小赌”赚钱,他数学还行,会算牌,居然连赢了七天,估摸着能交半学期学费了吧。

“敲门。”

一旁的陈一听着话,把右手上的水果全换到左手上,“砰砰砰”地敲起门。

“谁啊?”一个围着有点油渍围裙的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眼前壮得像头熊一样的男人。

“阿姨,您好。”池藻藻探出身,言辞礼貌,“我是池藻藻,就是以前住钟叔叔楼下的那个。钟叔叔帮过我不少忙。”

说着,指了指陈一、陈二手上的礼物,“听说小磊要升小学了,我来说声恭喜。”

女人看了眼两个人手中的水果、熟食礼盒,合计着,稀稀拉拉一堆快小一千了,脸上登时一喜,连声说,“快请进,快请进。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一边接过礼盒,一边回过头朝屋里喊,“老方,藻藻来看你了。”

客厅灯有点暗,池藻藻觉得有点不舒服,闭了闭眼才适应,

“东西放完,你们先出去。”

“可是……”

“有意见?”

陈一还想说什么,却被陈二拉住,

“池小姐,我们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说着,陈二暗含威胁地盯着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的钟方,“您喊一声。”

“嗯。”

看着陈一陈二关上门,池藻藻端着水,不紧不慢地喝着,

“钟叔叔,好久不见。”

钟方看着灯光下笑颜如花的少女,只觉得冷汗直冒,像是看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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